跑步记录2016-3-15
骚骚,在我小时候,老家的后院就有一棵桑树,那是大伯种的,他很喜欢打理花花草草。
二楼阳台有一棵丝柳因为根穿透了人家的屋顶,最后只好砍掉了。我还记得下雨的时候丝柳条上挂满了水珠,晶莹剔透,还有很多的七星瓢虫,好看极了!到了夏天,我和哥哥总能在上面找到金龟子,抓几只用绳子绑在它的脚上,看它飞起来。
每年桑椹结果时,妈妈和哥哥就会上树摘。你一定是挑那种红得发紫的吃,所以才说嘴唇才像坏女人。哈哈,那是最成熟最甜的,一点也不酸。红的可以蘸白糖吃,吃得满牙酸软,连豆腐都咬不动。
桑椹好吃,但总长毛毛虫,全身是毛,胖嘟嘟的,一到桑椹结果的季节也是它们繁殖最凶猛的时候,掉得满院都是。有时妈妈只能喷洒农药,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让它们自生自灭,只是踏进院子里,看到一地的虫子,心里总有种密集的恐惧。
桑树的枝叶超越屋顶,葱郁繁茂,站在窗口和阳台上,伸手就可以摘到桑椹吃,是不是很有意思?
后来我们搬到了新家,这老屋原本是大伯的,他们一家在镇上生活。再后来,老屋转卖给了邻居,因为桑树老长虫子,最后还是被砍掉了。
搬到新家不久,有一天发现家门前居然冒出了一株桑树苗,哈,我想会不会是那棵老桑树的化身啊?奇怪的是它从来没有结过果,也许是担心结了果生虫子被砍了吧?
那时还有一种很好看的花,我们叫做“白卷花”,花瓣白如雪,可以泡水喝,清目养神,可惜后来被偷挖走了。
我们搬到新家时,大伯从镇上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植物:鱼尾葵、茉莉、玉兰、棕榈……它们在我家门前生活了很多年,直到去年有人盖新房才被转移。
鱼尾葵一年一生,死前会在旁边孕育出一株小幼苗,接替它的使命。玉兰被爸爸从花盆移植到花坛里,这下一发不可收拾,长得和树般高大,没几年就超出了我家的楼房。
“银耳的话,通江的椴木银耳最好,不像古田那种袋装培植的,加很多化肥抗生素。”谢谢骚骚的介绍,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啊,我只懂得吃吃吃。
整整一周没有跑了,今天重启。三月已进入中旬,冷空气逐渐消散,不过晨起时依然感觉清凉,仍旧长衣长裤外加皮肤衣。
公园里橘黄色灯光一片明亮,沿着红砖径道一圈一圈慢慢地跑,几圈后才有人跟上来,听见轰隆隆响,火车朝这边开过来了。灯光忽地灭了,万物一下子掉进黑洞里,等待黎明的解救。
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声,不用看就知道是胖子哥和儿子,提速不让他们超上来。我很有信心,只需一两圈就可以将他们甩得远远的了,不过一圈后又慢下来,跑快还是很累的。
现在我跑的速度估计比骚骚竞走的速度还要慢的,哈哈,不过也没谁规定跑的就一定得比走的快,所以不需要感到惭愧。
慢慢地跑,一切慢慢沉淀下来,天空澄清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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